「那月,來,他是來栖翔,你們要好好相處哦。」
抱著小熊娃娃,聽著母親如此說道,看見躲在大人身後的嬌小人兒,耳邊響徹的是高頻率的心跳聲,雖然不確定,但他覺得自己似乎是一見鍾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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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傳來優美的提琴聲,揉揉發酸的雙眼,微笑地看著窗外在練習的那人,再度在早乙女學園相遇後,對方似乎忘記他們小時候曾經有一段糾葛,但其實也是他單方面的糾纏人家啦。
對方似乎注意到視線,張望四周後看不到人影,露出納悶地表情,此舉動在四之宮的眼中更顯可愛,忍不住笑了幾聲。
「原來是你!你這個變態偷窺狂!」貌似注意到笑聲的來源,他高舉著弓弦指著自己,怒氣沖沖的模樣,熟不知這舉動只會讓他看起來更加可愛。
「小翔你不要冤枉我,我只是剛好看見你在練琴而已,沒有想要偷窺你的意思,如果我真的是變態偷窺狂的話,平常在你睡叫的時候我就下手了呀。」四之宮微笑地說,此話一出讓來栖翔的反應更加劇烈。
「混帳!」罵完後就抱著小提琴快速的跑了。
看見他精神百倍的模樣,四之宮那月覺得自己也能很有精神,就像有魔力一樣,但是他不會知道自己對他抱持的是怎樣的心情,或許只是單純的朋友抑或是單純的變態?呵呵,他才沒有這麼低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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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正在看書的四之宮那月聽見門關起的聲音,回頭看見來栖翔滿臉通紅怒氣騰騰的站在那裡,一如往常的微笑以對,道:「啊啦,小翔,怎麼了嗎?」
「我聽涉谷說,你這個週末約七海出去?」
還以為他想要說什麼,四之宮收起笑容將書闔上,輕輕嘆口氣。
「因為她長得很像伊莉莎白,真的太可愛了,所以我才想要帶她出去走走,沒有別的意思啊,難不成小翔是在吃醋嗎?如果你喜歡七海醬的話,那麼我也是可以………」話說到一半,感覺左頰一股疼痛。
「笨蛋!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咦?小翔!」四之宮反應過來,正要叫住他,來栖翔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跑離房間,摀著些微發腫的左頰,苦笑著,「真的是一點都不手軟呢。」
他一直待在房內沒有出去,隨著時針越來越晚,但對面那張床的人卻沒有回來,四之宮總覺得有些定不下心,突然間的敲門聲讓他從床上迅速彈起,下一秒快速將門打開,小字還沒說出口看見外頭的人就瞬間哽住。
「聖川,怎麼是你……」
「我只是來說一聲,來栖今晚要在我們那裡睡,詳細情形我和蓮也不清楚,就這樣,晚安。」面無表情的道,實際看起來卻有些無奈。
四之宮沒有接話,聖川看了他一眼轉身要走,隨即被他拉住,「請等一下。」
接著他到來栖翔的枕邊抓起一隻布偶,走到聖川面前遞給他,道:「這是小翔晚上睡覺都要抱的布偶,如果不在身邊的話我怕他睡不著。」
盯著有著奇怪表情的布偶,聖川一把將它抓住,「好,我知道了。」
接著道:「雖然我覺得應該沒什麼用,不過謝了,我好不容易說服蓮讓他睡在我們那的,如果他又大吵大鬧就不好了。」
「嗯,麻煩你們了。」
望著闔起的房門,四之宮有些洩氣地坐在自己的床面上,看著對面空蕩蕩的床,有種今晚難成眠的預感。
寫在後面的題外。
我很認真很仔細的想過一個問題,那就戴眼鏡的人究竟在睡覺的時候會不會將眼鏡拿下來呢?
這是我在寫這篇的時候一直在思考的問題。
因為拿下眼鏡的話不就會變成砂月了嗎?所以那月在睡覺的時候也是戴著眼鏡?
但他本人不是不知道嗎?誰快來解釋給我聽?
不然我就要當作「嘛,一切都是萌設定不用在意這麼多了」處理了喔!(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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