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聖節賀文 ‧交往前提 ‧其實內文跟標題沒啥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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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萬聖節了,走在街上都能看見店家應景的佈置、社群網站各式各樣的活動公告。民眾的扮相不再只是西方的鬼魂、女巫、惡魔,近幾年不少人扮成座敷童子、妖狐、天狗等日本國內耳熟能詳的妖怪,甚至有不走妖怪風,而是打扮成動漫角色參加萬聖節遊行,共通點就是熱鬧。
‧萬聖節賀文 ‧交往前提 ‧其實內文跟標題沒啥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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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萬聖節了,走在街上都能看見店家應景的佈置、社群網站各式各樣的活動公告。民眾的扮相不再只是西方的鬼魂、女巫、惡魔,近幾年不少人扮成座敷童子、妖狐、天狗等日本國內耳熟能詳的妖怪,甚至有不走妖怪風,而是打扮成動漫角色參加萬聖節遊行,共通點就是熱鬧。
咯嚓、咯嚓--
頻繁地快門聲在青道食堂響起,除了快門聲之外還有眾人熟悉的笑聲,可以刺穿耳膜的那種,「哈哈哈!小春,趕快擺幾個動作讓我拍幾張!」
「榮純君,你不要這樣……」放下筷子,小湊春市突然有點吃不下飯,不僅是他,在場用餐的每個人都有這種感覺,雖然他們能夠體會澤村換了手機後想要試試新功能的心情,但選在這個地點,真是…
練習結束被監督叫去辦公室交待接下來訓練重心的御幸看了一下時間,還不算太晚,這個時候隊員們應該都還在食堂。今天澤村投球的狀況不錯,適時的誇獎有助於之後的表現,不過內心又興起想要惡作劇的念頭。
御幸一走進食堂,下意識尋找澤村的身影,因為比平時還要安靜,讓他多花了一點時間。只見倉持和淺田圍在他旁邊,皺著眉,不明所以的靠近後,發現他已經吃完飯,目不轉睛地看著手裡的漫畫,似乎比看課本時還認真。
「這是什麼狀況?」御幸納悶地問。
「御幸,恭喜你啊,這個月的業績又是第一名。」
抬起頭,一瓶罐裝咖啡呈拋物線往自己的面部襲來,反應迅速地接住它,又因為燙手的溫度讓他忍不住嘶了一聲,將咖啡擱在桌面,嘆口氣說道:「倉持,雖然你是第二名但跟我沒差多少,別故意暗算我啊。」
「哈?我有暗算你嗎?我這是發自內心恭喜你才請的咖啡呢。」
「榮純!一也來找你玩囉!」
原本坐在地面的澤村,迅速將玩具扔至一旁,跳上床摀著自己的耳朵,對於母親的叫喊,他選澤無視。不管母親連續喊幾次,澤村都沒有回應,接著便聽見她碎碎念的聲音而且離房間越來越近,在門開啟的瞬間,他用棉被將自己緊緊裹住,聲音全悶在裡頭,「我今天沒有心情跟他玩,叫他回去!」
「你怎麼了呀,榮純?跟一也吵架了嗎?你已經連續第三天這樣了。」
「澤村,明天你沒什麼事吧?我們出去走走。」
御幸叫住了準備回到五號室的澤村,明天是難得的假期,他手中握著一張白紙晃啊晃的,那是特地請阿邊安排的逛街行程。
「唔喔!」聞言,澤村回過頭往他的方向跑,接過御幸手裡的紙,盯著上面密密麻麻的行程,目光閃爍且帶著笑意看向他,說道:「御幸前輩!!!你終於想要犒賞我這個王牌了!」
澤村如往常大嗓門的練習揮棒,狀態時好時壞,在打擊前擺出短打姿勢確實可以增加打擊率,但遇到速度稍快的球,總會有揮棒太遲的狀況。而旁邊的降谷則是盡力的表現自己,幾乎每顆球都能打出去,只為了增加下一場先發的機會,隊伍內的兩個二年級投手總是會在後輩們面前吵起來,這時候三年級的御幸隊長……總會默默在旁說句吵死了,負責制止的都是前園與倉持。
「御幸一也!!!連後輩吵架這種事情都不親自出馬,你能不能有點隊長的自覺!!!」被倉持架住的澤村,有些激動地說道。
「哈哈哈,那你不要跟他吵不就好了。」御幸有些無奈地說。
青道對朋大一高戰,選手們蓄勢待發,有人卻睜著貓眼緊咬下唇表示不服,總在降谷身邊繞,還時不時猛盯著人家看,平時會在旁阻止他的小春也不這麼做了,而被瞪的當事人自然是將無視點到最高。
澤村不懂為什麼片岡監督不讓他先發,明明最近的狀態很不錯。
「哈哈,澤村,你在那邊來回踱步是想上廁所嗎?」剛與監督結束對話的御幸,一回到隊伍就看見澤村繞著降谷轉。
澤村二年級的夏天,青道與巨摩大藤卷繼春甲後的再度對決。
膠著的戰局在御幸舊傷復發後有了微妙的改變。
最終局,澤村站在投手丘上,看著本壘板的奧村,接著往休息區的方向望去,在第七局被迫退場的御幸,怎樣都不肯去醫院,堅持待到比賽的最後一刻。
一步一步走在階梯上,手裡拿著麵包與牛奶,內心緊張的小鹿亂撞,不過不是興奮的亂撞,而是後面有隻獅子在追的撞,哎,反正他澤村榮純現在相當緊張就對了,要說有多麼緊張,大概像不小心將倉持前輩的遊戲光碟弄裂那樣緊張。
『我有事找你,午休時間到屋頂上來。』
當他收到御幸傳來的簡訊時,原本想打瞌睡的念頭都沒了,戰戰兢兢地撐到午休,衝到福利社買完午餐才出發,接著回想前幾天是不是有惹到御幸,不然為什麼會傳訊息過來,約他在屋頂上決鬥呢?要知道漫畫裡面的屋頂,是很可怕的地方,如果不小心遇到了頭頂著黃色小雞隨時隨地喊著要咬殺的風紀股長那該怎麼辦?
青道打敗藥師,得到秋季大賽冠軍,確定挺進春季甲子園的時候,全場歡聲雷動。
賽後片岡監督的眼淚,深刻的印在他們腦海裡。
等待巴士的期間,御幸下意識找尋那抹總在嬉鬧的身影,卻發現他獨自站在角落背對大家。長吁一口氣,按照他愛哭的個性,想必是在那裡偷偷的哭吧。平常都在大家面前坦率的哭出來了,怎麼在這個時候害羞呢。
他叫御幸一也,是隻浣熊。
最近他看上了一個傢伙,一對粉色頭髮兄弟飼養的柴犬,叫做澤村。
某天他在路上閒晃,思考午飯要吃什麼的時候,看見那對兄弟正在溜狗,那柴犬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想擺脫牽繩最後撞了電線桿,當時覺得這條狗,很蠢。
山上的氣溫很低,御幸忍不住打個噴嚏,接著看向靠著自己睡著的澤村,替他將快要滑落的小毯子披好,目前天色還很昏暗,還不到叫醒他的時候,御幸有點無奈的嘆氣,都不曉得吵著要來看日出的傢伙究竟是誰了。
他們開始交往,不到五個小時。
雖說這段時間兩人相處的模式和未交往時差不多,但御幸還是感覺出澤村微妙的不同,像是會特別的黏,主動勾手或是靠著自己睡,都不像是他會做的事,就算御幸問了,他也只是紅著臉,很小聲地說情侶不是本來就會這樣嗎?
『今晚的聖誕派對,你確定會回來參加嗎?』靠著沙發扶手,澤村噘嘴念著準備傳送的內容,肩膀披著兩週前御幸回家時替他買的小毛毯,一邊晃動著腳指頭,將訊息發送出去後,澤村將手機擱在一旁,平躺著發呆。
御幸已經兩週沒有回家了,每次出門回來的時間都不固定,記得最久是兩個月不見,他都快要無聊死了,還有一點點寂寞,曾向御幸提議能不能養個寵物,但被迅速地駁回,完全不相信他能照顧好自己以外的動物。
上個星期他收到一封邀請函,是小春寄來的派對邀請,地點在小湊家,一想到棒球部許久不見的前輩們,澤村就顯得相當興奮,這時手機震動了幾下,猜想是御幸回了訊息,便起身滑開螢幕。